连墙解冻

冷圈怪!

【罗陆】催眠

  • 内含我胡乱编的催眠过程

  • (催眠这个设定不开个车说不过去了

  • ((但自行车

  • 有小彩蛋


        罗飞这个人很轴,陆风平在局里的时候就领教过,他那股不把犯人找出来所有人都别想回去睡觉的劲没少让他头疼。之前的案子一直没破加班倒情有可原,但这几天又不知道他抽哪门子风,来的比保洁还早,走的比值班室保安还晚,经常黑着脸坐在工位上看卷宗,弄得外面的同事没有一个敢按时下班,罗飞办公室里的气氛也沉重得像是布下了一个结界,连梁音也不敢上去搭话。同事纷纷叫苦不迭,只得求助张雨,但张雨的话罗飞何时听过,每次都是嘴上答应,下一秒左耳进右耳出。


       张雨只能把陆风平连拖带拽拉去外面喝酒,让他把那尊大佛请回家再催眠一遍,最好能让他作息规律,遵循9点就回家睡觉的良好习惯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听了后乐不可支,因为暂时没发现和催眠有关的案子,自己有段时间没去局里了居然还发生了这种事,一方面觉得逃过一劫,另一方面又有点幸灾乐祸。他笑了几声和张雨插科打诨,协助警方办事是守法公民的职责,遂和张雨碰下杯,表示一切交给他。



      不知是不是憋了好几天,今夜风雨大作,非得把地浇个完整的架势,风声不断,雷声也没停过,来者看着陆风平门外“风平浪静”的招牌,这样的反差倒显得有些俏皮。


      开门的陆风平语气听起来也比平时更俏皮:“罗飞?你来啦。”


      罗飞收起伞在门外甩了甩伞上水放在门边,陆风平撇了一眼,黑伞黑裤黑皮衣,脸看着也黑,不知道的还以为罗飞刚去奔丧,这句话他没说出口。陆风平示意让他进来,给他先倒了壶茶。


      “今晚雨这么大,一会儿结束后就在我这睡吧。”陆风平刚说完,心道不好,除了他趁罗飞喝醉不要脸留在他家的那晚,罗飞父母说他从不带朋友回家,那自然他也是不会留宿朋友家的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尴尬地摸了摸后颈正想着怎么找补,罗飞却点头嗯了一声。


      罗飞答应留宿他家?这可真是……千载难逢啊。


      看来今晚也许可以做点什么。


      说起来张雨找陆风平帮忙也不过是他自己无能为力,劝不动罗飞,但为什么让罗飞自己来找陆风平他每次都如约而至,想到这里陆风平难以察觉地笑了一声,自诩在罗飞心里已经有个小地盘了,便不免洋洋自得了起来。


  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罗飞疑惑。


      “没什么,坐。”陆风平引着他坐在催眠椅上,而自己坐在他对面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坐在这个椅子上,自然就转换成了工作状态,不免地打起官腔:“最近遇到了什么事吗?你同事都说你晚上很晚才下班。”


      罗飞若有所思地看着他,随后又摇摇头:“就是失眠而已,想给自己找点事做。”


      “那不如我帮你调整一下心情,让你以后能多休息会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好。”




      雨声不知为何也变小了,淅淅沥沥听起来还挺适合放松的,陆风平也感受到面前的人轻微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平缓。


      让一个人放松下来对陆风平来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。


      罗飞的睫毛微微颤抖,胸口也随着呼吸声起伏,似乎已经深入梦境。陆风平每日都是这样面对客户的,但今天的客户和以往任何一位都不一样,在他思考的时候并未发觉他已经盯着对面那人看好一会了,似乎这人有什么魔力一般,能夺过陆风平的目光。


      除了她的家属,还有谁能记得一个受害者十年。


      母亲的案子在陆风平心里已经埋了十年,作为一个催眠师,他深知也痛恨医者不能自医,在无数个能让他回忆起母亲的时刻,对他来说都是无比悲痛。可他需要这份痛楚来不断刺激自己,因此他才会选择回到曾经居住的地方,除了留恋他与母亲的回忆给他带来的温存,也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清醒,永远不要忘记仇恨。


      所以陆风平别有用心接触罗飞,也不过是知道他手上还有08年他母亲案子的线索,他也曾怪过他为何十年年迟迟没有破案。但陆风平也没想到,这个案子也成了罗飞心里难以愈合的伤疤。


      也许是他主动告诉了陆风平旧案线索,也许是母亲墓碑前的花,陆风平自己也想不通是因为什么,但总而言之,罗飞对他而言,非常特别。


      此时被盯着看的罗飞似乎有所察觉一般,发出轻微梦呓,相比他平时掷地有声的命令,这般小声说话倒显得像做贼心虚一样令人可乐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玩味似的问:“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罗飞依旧喃喃自语,声音微乎其微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只好贴近他,大约到耳朵贴近侧脸的距离他才依稀听见罗飞的梦话。


      “陆……风平。”


      他在叫他的名字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很少听到罗飞叫自己名字,在如此近距离,鼻腔里甚至还充斥着罗飞衣服上清新的洗衣粉的味道,和自己颇有心机在两人见面前喷的一点古龙香水相得益彰,闻得人意乱情迷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的双眼都快不能聚焦,因此他还想要更加浓烈的一点刺激。


      他用手指轻轻捻过罗飞的下巴,后者还在熟睡,陆风平扫过一眼他平静的脸庞便好似得到鼓舞一般更加肆无忌惮,从喉结一路摸到胸口,陆风平不免惊叹道,胸肌练的还真不错,送上门豆腐不吃白不吃。


      接着陆风平把罗飞全身隔着衣服摸了个遍,罗飞依旧没有被他的动作惊动。如此色胆包天,怕是等他醒来少不了一场真人快打。


      既然他还在陆风平的催眠中,那要不然……


      那要不然,


      “你就爱上我吧。”陆风平下达了这场催眠中的第一个指令。

 


      闻言罗飞好像被轻轻唤醒一样,缓缓睁开了眼,看见几乎是趴在自己身上的陆风平,罗飞瞪大了眼睛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知道罗飞还在自己的催眠当中,他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,所以看见他醒来非但没有停手,反倒更是变本加厉地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。


      罗飞有些疼得小声嘶了一声。


      “很疼吗?那哥哥不掐你了好不好。”虽然陆风平知道他比罗飞小了好几岁,但在对方不那么清醒的情况下他还是很愿意做那个更大的角色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爬到沙发上,几乎是罗飞的腿上,耳边听见牛仔裤之间的摩擦声,还有自己的喘息,桌上的杯子也被扫落在地,但陆风平也顾不上这么多,开始动手扒罗飞的衣服。


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罗飞正要说什么,就被陆风平低头堵住了他的嘴。


      他可不想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听到罗队的教训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已经算得上是压在了罗飞的身上了,一边吻他一边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撩拨。罗飞也摁住了陆风平的后颈,把他往自己的怀里送得更深。


      没一会不知是谁先动的身,二人的位置翻转了过来,陆风平被罗飞按在椅子上亲得快要缺氧,求生欲使他把罗飞推开,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压在下面了,而且因为罗飞的力道太大,陆风平听见背后的椅子快要一命呜呼的声音,便开始求饶。


      “罗……罗队,商量一下,咱换个地,我吃的消我这吃饭的椅子可吃不消啊,明天还有客户来坐呢,喏,后面就有个房间,咱俩上那去怎么样?”


      罗飞听到“客户”两个字皱了皱眉:“你和你别的客户也会做这种事吗?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被这句话说楞了,心里那份迟来的医德开始谴责他,他慌忙解释:“没有,绝对没有,再说你怎么能算我的客户呢?”陆风平给自己找补,好像这样就能填补那点良心上的不安。


      “那我算什么?”罗飞问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抬眼看着罗飞的眼睛,眼底满是真诚,又不知如何回答,眼睛左瞟右瞟最后只憋出了三个字:


      “好朋友?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看着罗飞听完后的脸阴沉了好几个度,得知自己似乎回答了一个标准错误答案,就找准时机捧着罗飞的脸又咬上了他的嘴唇,想让他忘记自己刚刚说过的话。


      罗飞很乖顺地没有再深究,专心致志地和他接吻,两人推推搡搡一路吻到屋里的卧室。说到底罗飞应该也是个未经情事的菜鸟,就算接吻也能把陆风平牙齿撞到生疼,好似在被野兽撕咬一样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被罗飞毫不留情地压在床上从嘴唇咬到锁骨。按道理如果床伴是这个态度,陆风平此时早就提上裤子走人了,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对方是罗飞,他给自己定的一切原则都可以置之不理,就好像被催眠的不是罗飞而是他一样。


      “别这么用力,我来教你。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温柔地抚摸罗飞,感受到他不断起伏的胸口,心脏跳动的几乎要喷薄而出,很可惜这么鲜明的爱意都只是来自于陆风平的催眠,陆风平觉得有些失落。但他的动作没有停下,仰起头在罗飞的脖子上留下又细又密的吻,手也很不安分地往下摸。摸到要紧之处罗飞明显颤抖了一下,下意识抓住了陆风平的手腕,陆风平好像早有预谋一般,反扣住罗飞的手举到嘴边亲了一口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一直是个很聪明的人,特别是在撩拨罗飞这件事上他几乎无师自通,把罗飞这个隐忍性格的人撩的心神不定。


      看着这样的罗飞,陆风平乐在其中,平时他可没少被罗飞呵斥和拒绝,今天不管怎么说自己也要占据主导权,随后挣扎着想要反过来压制住罗飞。


      但陆风平好像失策了,之前的自由搏击,二人看似不相上下,实则以罗飞的职业平时出外勤抓人再加上天天锻炼,怎么也比陆风平这个三脚猫功夫要实用。陆风平怎么挣扎都无法把罗飞按倒,再这样下去怕不是要再床上比试一番格斗,罗飞也被陆风平乱动得烦了,下意识把逮犯罪分子那套用在陆风平身上,对他使了套擒拿术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:“……罗飞你可真行。”


      被人这么擒住多少有些难堪,陆风平嘴上开始服软:“我真的不动了,罗队你就放开我吧。”


      罗飞闻言也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不妥,立马松开了手,陆风平却抓住机会起身坐在罗飞身上,称得上是诡计多端。


      罗飞罕见地没有挣扎,任由他压在身上。见状陆风平脸上难掩出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愉悦,便又开始逗他:“说点好听的就让你上。”

  

  罗飞:“……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看着罗飞纠结的神情心下了然,这句话无疑是在为难他,正想作罢不逗他了,没想到身下的罗飞接着开口道:


      “我这几天失眠,是因为在想你。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一愣,也没有细想,当是罗飞被催眠能随口而出的肉麻情话,如果换一个人来说陆风平一定会呛他几句,但谁让这是罗飞呢?他觉得无比受用,立马就想把他吃干抹净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凑近罗飞的耳畔说:“罗队,你可真听话。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帮二人解开了裤子,罗飞也扯开了陆风平身上的衬衫,扣子都崩掉好几颗。


      “罗队,你可是人民警察,怎么对待良好市民这么粗暴?”陆风平嗤笑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一向油腔滑调毫不忌讳,在情事上更胜,他最爱看的就是罗飞被他怼的哑口无言,比如现在。


      罗飞皱着眉,看似有些生气,耳根却不合时宜地泛红。他欺身压了上去,再也没有忍住地对陆风平上下其手,但动作比之前要温柔许多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看准时机用腿夹住了他腰,把自己往罗飞身下送,嘴上也没闲着,仰头想去亲罗飞的锁骨,正巧罗飞此时轻咽一下喉结滚动了一下,蹭到了陆风平的眉骨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此时脑中只剩下一句话,真他妈性感。



  

      好像是被一阵温柔包裹一样,耳边只有沉重的呼吸声,以及陆风平短促的叫声,罗飞依旧还是温柔的,这也给了陆风平再次耍滑头的机会:


      “罗,罗飞,你说你想我……那你,怎么不来找我?你可是行动派啊……”


      罗飞闭而不答。


      其实陆风平只是随口一问,但他仍抱有一丝侥幸,他多希望今晚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催眠作乱,最好能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他想要的答案。


      良久,罗飞才开口:“因为我在想一件事。”


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罗飞没有正面回答他,而是轻轻吻住了陆风平的唇,细细地研磨,和之前所有急不可耐的情绪都不同,不再像是情欲作祟,而是向他做出真诚又温柔的回答。


      我爱你这件事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从他的动作中心灵感应似的似乎能接收到他的感情,但他也不敢确认,只敢试探性地问:“如果我现在让你的催眠结束,明天早上我还能看见你吗?”


      “你可以试试。”




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很久没有陷入这么沉的睡眠过了,就好像一切悲伤,一切痛苦都化为乌有,梦里有场淅淅沥沥的雨浇透了他,冰凉却轻柔地像是母亲的抚摸,他贪恋地留在原地不愿醒来。


      可梦总会醒,他怕徒留原地浑浑噩噩,他怕前面的路只能他一人能走,孤形吊影只剩下一把烂骨头,被吞没在黑暗里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惊醒,像溺水的人下意识抓住身边的一切一样,抓住了一个衣角。接着就是熟悉的洗衣服的味道侵入鼻腔,还有……煲仔饭的味道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抬眼看到衣角的主人,正坐在床边叹了口气:“你一觉睡到了中午,我给你买了饭,趁热。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瞬间坐起身来“罗飞?你没走啊,”下一秒又开始紧张起来:“那……催眠结束了?”


      罗飞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,陆风平怅然若失,恐怕昨晚的一切也随着他们之间建立的信任关系也一起结束了,能对如此信任自己的朋友下手自己也是够可以的。


      “但我们没结束。”

  

      本就是既定事实,又谈何催眠结束。


      陆风平听完后放肆地笑了,立马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问:“啊?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。”


      罗飞:“……”


      罗飞:“我下午还要去局里,走了。”


      陆风平:“诶你别走嘛!怎么这么经不起逗,你个闷葫芦,谜语怪,说清楚一点会死吗?”


      罗飞掷地有声:“好话不说第二遍。”



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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